特拉维斯是一个绝顶寂寞的人,你我或许也是。老马丁又何尝不是呢?他的寂寞,通过《花月杀手》,映照于“岁月已经抓不住故事”的高龄事实中。对故事而言,他感慨于自己即将成为故人。正如他在影片采访中讲的那段话——我老了。我读,我看,我想讲故事,但没时间了。导演以对比强烈的构图、颜色,精准捕捉角色之间暧昧涌动的气息与目光,更宏观地将女性的社会地位、男性的性向摸索、变性者的生存环境、老年人的情欲流动内敛地放进电影,虽说触及许多议题,却不只是点到为止,观影后的张力如片头时被割喉的山羊,家族多年来在社区积累的声誉都染得血红。